洋公司的股票、银行的现金、河谷纺织厂的工厂股份、银行的贷款利息……却是他自己的、合闽城思想下的法的。
闽城在别人眼中是座城市,在他眼中是一支可以爬的更高的梯子,如今却有人想把这梯子折断。
他就算辞了官,只要闽城的议事会制度和资本体系不倒,摇身一变就是南洋公司公开股东和银行家,靠着这些年的名声混个议事会的委员长都没问题,这权力不是来自中央而是来自闽城。
可现在,闽城一旦完蛋,他的政治前途也算是完了,就算这时候逃出去说这是一场叛乱支持军队镇压,自己还剩下什么?
背弃了闽城,必将失去了闽城体系授予的权力;闽城这些年的问题他没有及时反动,失去了来自上层的权力。
他也终于明白,当他来到闽城,收了南洋公司和陈健让他贷款入股的建议后,从那时开始,资本的毒瘤就已经开始将其吞噬、腐化。
他也明白过来,陈健当初哪有那么好心送他南洋公司的股权?南洋公司的主营业务是贸易,不是统治权地租和武力抢劫,而且是以闽城发达手工业和初始工业为起点的转运贸易。如果当初入股的是一个以权力垄断的抢劫和地租为盈利手段的公司,闽城什么样也不会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