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将来可不好办。在北边,该吐一点就吐一点。”
“北方的府兵骑兵,需要土地、需要免税。可现在哪有那么多地?让他们吐出来一点一个个的都不肯。”
“不过也好,这一次的事办完之后,闽城这边又够吃一阵的。到时候就让吃闽城,吐北边,千万千万要这样啊,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让人吐,总得先让人吃更多才有可能,我就怕这边吃了那边还不吐,可就要出事。书上那么多故事,他们怎么就看不透呢?到时候根基被挖了,毁的是谁?”
“但是,父亲,到时候如果他们都不吐,咱们也不要吐。咱们吐了,他们不吐,和全都不吐没有任何区别,反倒是咱们自己吃了亏。咱们一心为了共和国的未来,可总敌不过那些目光短浅的蛀虫,可悲。”
“如果咱们这些家族,每个家族让出一部分土地,足够可以养大约两万人的府兵骑兵。免了钱税、交以血税,绝对是对咱们最忠诚的一批人。”
“他们可不会去听什么分地啊、改税啊、议会啊之类的蛊惑,说砍谁就砍谁。办法谁都知道,可地却怎么也弄不出、谈不拢。怎么就这样呢?怎么就不能眼光长远些?咱们就算眼光长远,他们不让咱们又有什么办法?”
“父亲,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