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除了李靖城还能是谁.
宁倩夕冷冷问道:"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可按照逻辑推测,你的嫌疑最大,我现在问你,关于我们行程的事情.你提前向谁说起过?还有,你为什么突然建议走这条路?"
宁倩夕所问的两个问题就像钢针一样,狠狠的扎了言太清一下,言太清藏在袖子中的拳头缓缓展开,手掌上弥漫着一层真气光晕.
"小师姑祖.真的不是我,您要相信我!"李靖城带着哭腔,近乎祈求的看着宁倩夕,解释道:"行程问题,我真没有提前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之所以选择这条路,都是因为……"
便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爆喝,生生打断了李靖城的变白.言太清怒不可遏的怒斥道:"休得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昨天我无意间发现你和一个陌生修者来往,那陌生修者和拓跋血月是一伙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冤枉了你?好哇,通敌报信,害得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师弟师妹,你百死莫赎,我杀了你,为昆仑清理门户!"
李靖城瞪大眼睛看着言太清,决定走这条路不都是师兄的意思吗?怎么现在却指责他?他一直对言太清敬如兄长,被这一连串的怒喝给吓呆了,半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