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干活。”
起身扶孔嬷嬷下床的时候,安夕颜看到另一边,金妈也已经把她针线笸箩里的针线都布置好了。
我的纤纤玉指啊。
她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用过早膳,郝管家在院子里给下人吩咐工作的时候,不时能听到从屋里传来的哀嚎声。
“哎呀!扎着手了!”
“哎呀!流血了!”
“哎呀!疼!”
站在院子里的众人,从起先听得的胆战心惊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只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这一个时辰里,安夕颜扔掉了十几块血迹斑斑的帕子,折断了十几根绣花针,更不知道弄乱了多少支丝线,至于她手指头上的口子,只怕没人能数得过来。
“老太太,我能歇一会吗?”
手无完肤的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哀怨的看着坐在床几对面忙着翻阅账本的孔嬷嬷。
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把自己的小手举到了她面前,用可怜巴巴带着哭腔的声音继续说“真的疼!”
“豆芽菜,你莫怪老太太我心狠,只是你这开蒙的时间太晚了,又什么基础都没有,所以你想要学会这些,只能比旁人要更努力,花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