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突然脸红发热了。
为不让自己窘迫，她急忙低头“怎么会不好，老太太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姐姐都说我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呢！”
起先她刚回府的那一年，安夕容是格外不放心的，三天两头的拽她回程府，追着问她好不好。
自己说好，她也不信，后面是见她竟然能教程子衿写字，还能教她女红，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又过了一年，见自己竟然还能有模有样的在她主中馈的时候帮着给拿一两个相当不错的主意，这才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除了这些呢？”
墨少卿紧着追问。
“除了这些？”
安夕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悄悄抬头朝他看了过去。
她红着小脸低眉偷睨自己的模样，看得墨少卿心里更发紧了，藏着袖子下的大掌悄悄攥紧了一些。
“算了，你觉得好就够了。”
他没敢再追问，怕问得多她会察觉什么，更会害怕。
“王爷，要是顾品学把那个什么边疆小国的公主带来了京城，你真的会娶她吗?”
既然一时半会回不了程府，那索性就从墨少卿这里入手试探，她不敢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