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着来了月事的缘故,安夕颜整个人都蔫蔫的,躺在床上别说是下床了,连翻个身子动弹一下都不愿意。
芍药说她原本身子就弱,再加上那天淋雨受寒了,所以她来月事要比常人更痛苦些。
安夕颜也不知道安夕容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带着金粿儿拿着一大堆的补品,早膳都没用就急匆匆赶了来。
姐妹之间说的都是些姑娘家的体己私密事,所以她们关在屋子里说话的时候,特地把金粿儿给隔了出去。
“我拿来的这些东西,你都要吃了知道吗?我看你脸色不好,这个时候就更得格外当心了!”
“我知道。”
“哎!要不你还是和我回程家吧!你一个人在这,身边也没个关心你的人,我真是不放心!”
安夕容一脸担忧,刚刚她来的时候,安家其他人都当是没事人一样,尤其是严氏和安若缨她们,她就不相信,她们会不知道这事。
她记得当初安若缨来月事的时候,几乎是整个安家都乱了,一个庶出小丫头的派头,都抵得过一般人家的嫡出小姐了。
再想起自己那个同样当没事一般的老不修爹爹,安夕容气得牙痒痒。
“姐姐,你怎么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