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小本买卖,但是只要干好了,一年也能有不少盈余,我这里都签好契约了。”
安子怀边说边把怀里已经签好了字的契约拿了出来,只他刚刚被安夕颜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不仅衣裳湿了,藏着怀里的契约也都湿了。
湿透了的契约被展开铺平在桌上,安夕颜看了一眼契约又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冻得发白,浑身冻得发抖的安子怀。
“红袖招欠的账,我把我爹给我的玉佩压在那,和那里的老板说好了,分十二个月还。”
“子怀哥哥,我……对不起……”
“你没对不起我!我知道你是恨铁不成钢,怕我会走歪路,我一直都记着你把钱给我时说过的话,说我是你和妹妹唯一的依靠,你信我,我便会拼尽全力值得让你相信。”
安子怀的不怪罪让安夕颜更内疚了,这事确实是她不对,没弄清缘由。
“我还是赶紧去换了这身衣裳吧,别把身子冻坏了,契约都签好了,后头还有不少事要去打理呢。”
未免安夕颜会尴尬内疚,安子怀自己寻了个借口主动离开。
他进了西厢房后,安夕颜立刻让小贵子打了热水进去,还让芍药在门口等着,等他换好了衣裳就给他把把脉,别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