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容,你听我说。”
看自个夫人主意已决,程友康急了,一把推开揪着自己前襟的卫川柏冲到她面前。
“我程友康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便是遇见你,我原本就不止你一人已是我心里最大的痛,我怨恨自己出生比你早太多,怨恨遇见你太晚。”
“你这话倒是说得好听!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一脸暴怒的卫川柏也再次冲了过来。
“夕容,你信我,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那人身份特殊,我不能说的,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
程友康急得眼睛都红了。
“姐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和姐姐是夫妻,更不应该没有不可以说的话,那人的身份要真特殊,姐姐知道了也定会帮你好好瞒着。
可你这弄得现在不清不楚的伤了姐姐的心,这就不是一句情非得已可以算了的。”
进屋后一直都没怎么开过口的安夕颜开口了。
这个人的身份她实在是好奇。
“夕颜,你这是为难我。”
程友康看向安夕颜,面露难色。
“姐夫,你可别这样说,我们姐妹这么些年可从来就没有为难过你,只是你那话的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