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也来啦。”
安夕颜看到了走在最后面，红了眼眶的程子衿。
她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程子衿急忙走过来。
“大哥二哥都来了！小姨，你要节哀。”
“嗯！都是懂事的，小姨知道。”
安夕颜又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看着对自己笑，一滴泪珠儿都没掉的安夕颜，程子衿觉得好奇怪。
亲人离世不是应该伤心的话都说不出来吗？虽然自己和孔嬷嬷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她很喜欢这个慈祥风趣的老太太，刚刚拜祭的时候，她都跟着一起伤心的哭了。
可小姨怎么就没哭呢？
“奇怪我为什么不伤心吗？”
程子衿心里的疑问虽然没问出口，但眼巴巴盯着自己瞧的样子已经问出了她心里想说的话了。
“子衿。”
安夕容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拉过程子衿，不让她再多说话，虽然她根本就没说什么。
“因为老太太说我哭的样子好丑，要笑，她喜欢看我笑。”
安夕颜咬唇低头，紧紧攥着手里的佛珠。
“豆芽菜，笑……笑……”
这是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