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多,身子也抖得更厉害。
一咬牙,她钻出了房间。
房间外头,举目皆白。
凌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呼呼的拍打在身上和脸上,尤其吹在脸上的时候,就好像要生生把肌肤给割开一般。
安夕颜只走了几步手脚就冻僵了,她是特地披了兔毛披风出来的,但风不停地往衣襟里灌,冰冷刺骨,竟好像压根就没有穿衣裳一般。
她抱进怀里的小家伙,抬头看了一下阴沉沉洋洋洒洒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
这样的天气,她要想独自逃跑,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晓晓领着她去了后院的一间院子。
挑帘子进屋,屋里有两个烧得正旺的火笼,安夕颜冻僵的身子瞬间温暖了一些。
除了扑面而来的暖气,空气中还有很浓烈的药材味。
屋里四面墙,有三面墙是一整面的药柜,几张桌子的桌面上摆满了各种药具医具。
正对面隔着一块帘子的里间,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大人,不能再割了,下次吧!”
“让你割你就割,哪来的废话!”
前面开口的声音安夕颜听着有些陌生,后头的声音她认出是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