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吐,安夕颜足足恶心了三天三夜,这三天,她除了喝水,一点食物都没入口。
眼见刚刚才红润起来的面庞又再次苍白消瘦了起来,她还对顾品学避而不见。
这样的结果让顾品学对晓晓的擅作主张更愤怒,将她调去了后院当粗使丫鬟。
这日,安夕颜恹恹的躺在床上,她想起床走走。
躺了这么几天,她身子骨都感觉要散架了。
奈何她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想爬起来心有余而力不足。
还真不是她矫情故意不吃。
边疆天气寒冷,没有蔬菜瓜果,顿顿只有肉。
每次那些肉一端到面前,她就会想到顾品学那块鲜血淋漓的肉,还有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来的这些天,她竟不知不觉的吃下了他那么多块肉,喝了他那么多血。
她原是想说服自己,说这不过是顾品学和晓晓合演的让自己感动把戏罢了,可谁会割自己身上的肉来演戏啊!
她说服不了自己,只能继续恶心。
“夫人,用膳了。”
安夕颜翻了个身重新躺下,当没有听到。
幔帐外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随后幔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