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哀求离开的话,果断将她的话打断。
安夕颜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的性子就是那样的,认定了一件事,就是头破血流了也要坚持到底。
信是照顾萧昶栎的老妈子寄来的,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些日常,还有就是萧昶栎读书很用功,走出去很招小姑娘的喜欢青睐,信的末了提了一句,季节交替,旧疾又犯了。
“什么旧疾?”
安夕颜着急,她没和萧昶栎生活过,自然不知道他身体有毛病。
“荨麻疹。”
顾品学边说边把信叠好,仔细收回信封里。
“很严重吗?”
这个病安夕颜是知道的,以前王府里有个小厮就得了这个,因为不能根治,郝管家不放心,就把他打发去了庄子。
这病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一旦犯病,就会全身瘙痒不止,皮肤还会被抓起红包,半天都消不下去。
“现在不严重了。”
“那就是说以前很严重了。”
这话听得安夕颜越来越急。
“你仔细和我说说,这些年昶栎到底是怎么过过来的。”
安夕颜这个时候才猛然发现,她对萧昶栎的了解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