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真,要这么长时间。
他起身,椅脚和地面摩擦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显得格外大,安夕颜抬头,见他走了过来,急忙放下手里的笔,并将刚刚画的纸叠了起来。
“是画得太丑不能见人吗?”
顾品学笑道。
“画的丑也不关你的事。”
安夕颜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把桌上的针线都收了起来,并把画纸压在了最底下。
“我送你回屋。”
顾品学从她手里接过小包袱。
“不用。”
又不是多远的路,还得他送。
“我送你。”
顾品学坚持,语气不容反驳。
安夕颜暗探了一口气,没再开口。
顾品学想牵她的手,但被她刻意躲开了。
两人借着月光走在雪地里,夜里,风更冷了,温度也更低了。
鞋踩在雪里发出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清脆。
安夕颜一门心思都在想着自己刚刚描绘的地图,没注意脚下,转身出院子下台阶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前头扑了过去。
“小心——”
顾品学及时伸手,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