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杯,继续沉默地一口一口细抿着。
“那家伙不过是只在篱笆里称王称霸的家畜罢了,不要提他。”
拉菲雷泽的声音十分沉闷,仿佛每个字都有一半咽在喉咙里:“他连篱笆倒了都不一定能察觉得到……更别说其他的了。”
“那不是很好么?把消息放出去,就让他和那些不明真相的小家伙们闹腾吧。”
迪亚洛姆特阴测测地笑了一下。
能够察觉到是规则生了变化的,除了道格是因为守恒神 职的原因而天然对规则敏感之外,其他可都是些到这个,菲欧,有件事我要问你。”
利纳克斯终于从试验中抬起头来,转身望着少年,脸上是若有所思 的表情:“在你的‘真实的历史’上,你的父亲和母亲最终是如何、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我想你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生日吧?”
“你指望一个被满怀怨念的母亲养大的襁褓中的孩子能够记得什么吗?还不是妈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菲欧颓丧地叹了口气,“我所知道的有关父亲的东西,还都是从未来的您那里听到的呢……我妈妈一听见他的名字就要火……你昨天也看到她火的后果了,我们那时候穷啊,经不起这么折腾,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