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
冯无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挣扎和痛苦。
是的，我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这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冯无极看向江月莲的虚影，低声道：“可这，都是拜你所赐。”
他双手一松，将冯陌水和冯玉玲放开。
冯陌水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父亲，因为父亲的眼神中，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色彩，他看不懂！
这些年，虽然父亲行事恶毒，毫无底线，可是他能够看懂父亲的想法，看懂父亲的行事风格，他知道父亲要做什么。
可现在，因为母亲的出现，他感觉父亲有了变化。
当江月莲出现后，无论是金光老祖还是红云老祖，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月莲和冯无极的身上。
江月莲的身影越来越虚幻，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要消散，她平静的说道：“你有今天，是拜我所赐，可你自己从未努力过。因为你懦弱，因为你只会怨天尤人。”
“如果你当年有血性有担当，那么也不会有今天，冯家族人之死，我是因，你是果！”
“我知你恨我，可你不该恨岩儿和玲儿。他们的确是我骨肉，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