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穿一个胸罩跳舞,还被人摸了几把就毛骨悚然,觉得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洗个澡,任水哗哗得滑过全身,渐渐变成粉红色。花墨沐浴液用了半瓶,心里都不解恨,如果有机会一定整死刘疤子再说。
花墨听着刘疤子口里描绘的邵榛,心里起了味,难道花熙认识的这个男人确实不错?凭什么花熙就可以得到他?那自己只穿内衣的样子,不是叫他瞧了去?
下午,花熙和邵榛一起去看电影。完事后,邵榛把花熙送到博大翻译工作室,自己便回了公司。刚坐下处理完手头上的一些合同,电话响起。
“邵榛,对嘛?”
“是的,哪位?”
“我是花墨。”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啊哦,你好,原来是花小姐,不知道找我什么事?”
“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带回来,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有点失态,让你见笑了。”
“你是花熙的姐姐,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以后少喝点酒,要不伯父伯母又该担心了。”邵榛说的滴水不漏。
“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
“那就麻烦花小姐交给花熙,等她拿给我就行。”
“那怎么行?怎么着我也要好好谢谢你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