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快要死了。”花墨一点情绪也不带,说完便扣了电话。
花熙握着电话,恨不得飞到电话那端,抓起花墨来骂个痛快,这究竟算怎么一回事?花熙把电话扔到一旁,停下车,在车里小憩。
而电话那端,扣掉电话的花墨却无声得流下眼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便是邵榛,他的声音清冷而客气,“别多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当没有发生吧。”
“这话说得轻巧,第一次被他侮辱就忍了,现在第二次被他欺侮,我还要继续忍吗?”花墨泪流满面。
“那你想要怎么样?报警吗?要所有人知道你被那刘疤子强奸了?还是强奸了两次?”
花墨指着邵榛,简直不相信从他嘴里说出这话来,“你,你……”
“我受够了,受够了你的楚楚可怜,受够你父母捆在我身上的枷锁,当初我是因为愧疚娶你,不过既然与你结婚,也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每天都要买些被人强暴的影碟来放,每天总是找些上面写满残忍强暴的书放在我身边,每当电视里播放强暴的镜头,你便把声音调到最大,你说,你这是做什么?你在无时无刻提醒一个丈夫,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而且还是两次,你说,你是不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