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口子,地上已经流了不少血。
“花墨,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邵榛抱起花墨来,花墨推他,不肯跟他走。
“不行,你的伤必须去包扎,听话,跟我去医院。”
“不,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就是一烂货,我还是死了算了。”花墨笑了,有泪流出,用手一摸脸,脸上也带了血迹,如厉鬼般等着邵榛。
邵榛倒抽一口凉气,“为什么你非要来折磨我?你被刘疤子强奸,也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去偶遇酒吧,这会如果你死了,是不是又要来怪我没有及时回来送你去医院?为什么什么时候都是我的错?花墨,你跟我去医院,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你放心,我写遗嘱,就说此事与你无关,可以了吗?”
邵榛看着那些血,犹如与花墨一同陷入了地狱,“你立了遗嘱又有什么样?别人会怎么想?别人一定会认为是我间接害死了你。”
花墨来撕扯他,“好,邵榛,你想到的只是自己怎么脱身,你首先想到的根本不是我的死活。”
邵榛毫不留情得推开她,“你错了,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在做什么,你在自杀。你想用死来惩罚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