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邵榛沉声道,“那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
花墨一下子急哭了,扑在地上爬不起来,“不要,不能报警,否则我没脸见人了。”
邵榛这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试探问道,“又是那刘疤子?”
花墨痛哭流涕,不断点头,“是他,就是那个混蛋,他说如果我不出来,他便告诉别人,他与我曾经发生过什么,他说我只要出来和他喝杯酒就可以,他不会再碰我,可是那是个骗子无赖,我真傻,就信了他的话。”
花妈妈抱着花墨痛哭,“我可怜的孩子,命怎么这么苦?”突然她拽起邵榛的衣角,“邵榛,你可不能怪花墨,这错不在她呀,你不要埋怨她,就当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好不好?”
谁也没有想到,邵榛是这么平静,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扶起花墨来,“我们先回家,这事以后再说,既然你不希望报警,这种事当然要私下来解决,你不要管,我一定会叫他付出代价。”
花墨停止哭泣,怔怔得看着父母,花妈妈泣不成声,在后面挥挥手。
邵榛此刻,看着熟睡的花墨,心里感慨万分,这张漂亮的脸蛋给花墨带来了多少祸事,她是无辜的,可是自己更是无辜,他没有错过花家父母对自己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