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花墨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便挂掉了。邵榛松口气,至少知道花墨还在便好,再打她却关机了。
而花墨自从家里跑出来,便不知道往那里去,她不想回家,她想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去。循着大路慢慢走失了方向,好死不死的便看到一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刘疤子。
刘疤子看着花墨的失魂落魄,起初有些惊异,接着便开始调笑,“花墨,怎么有空出来?难道还想着我?我在床上比起那个男人来说不差吧。”
花墨盯着他,一双大眼睛透出阵阵寒意,“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你不用杀了我呀?有种你现在就去警察局告我去呀,告诉警察,你被我上了的时候,还是个雏,”刘疤子放肆笑道,他实在猖狂之极,因为他认定花墨不会去告她,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都是与人发生关系,名声上来说,被强暴者还不如一个****名声极坏的女人来的好。
“我不去警察局,因为他们判不了你死刑。可是我就能判你的死刑,你记住我的话,如果你死了,那就是我亲手把你杀了。”花墨的恨令刘疤子感到有些瑟缩。
刘疤子不屑得说道,“不就是玩玩吧,还用得着这么认真,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嘛,有了第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