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轩说完看了花墨一眼,便扭过头去,低声问了句,“你这是何苦呢?”
花墨有气无力道,“你都知道了?”
夏庭轩点点头,接着说道,“看来花熙不知道,对吗?她一直不知道,对吗?”
花墨沉默,握着手里的水杯,再用力握了握,说道,“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知道,从小到大,她习惯了欺侮她的姐姐是个强悍的人,这会告诉她,她的姐姐是个快要死的人,只怕她接受不了。”
“邵榛知道吗?”夏庭轩问道。
花墨似乎有些回避,在她心里那种对邵榛的亏欠,让她不敢再提起邵榛来,最终也只是低声说了句,“他知道。”
“他知道,他还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夏庭轩如医生一般态度,疑惑不解。
花墨直直看了夏庭轩一看,那眼神绝望而悲伤,可是又透出浓浓的愧疚来,“你真的想知道?那好,我告诉你,这个孩子不是邵榛的。”
夏庭轩是惊异的,震惊的,“难道刚才那个无赖的话都是真的?”
“是,就是那个人渣,他强暴了我,现在你明白了吗?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货色了吗?可是我还是想生,因为我想做一个母亲,女人不做母亲,就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