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得承认,毫无顾虑地说这句话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维耶尔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如果事先没有个好主意,我怎么会跟殿下提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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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女仆忽然拿来一封信,说是泰赛伯爵夫人派人送来的。
阿妮珂接过一看,是关于晚上的沙龙的。
“假面沙龙?还真是有闲心……”
不过为了尽早以贵族身份融入这个圈子,在沙龙上有良好表现是必要的。她把信收好,立刻命人去订制假面具。
傍晚,在泰赛行馆门前,下了马车的她已经是全副武装——对巴黎社交场来说,时尚也是一种武器。
恰恰在她之后抵达的另一辆马车,一位绅士将他的女伴搀下来。
阿妮珂余光看见,并没有着急戴上面具,而是略略等了一下,向他们点头示意,口称抱歉,才转身先进了门。来泰赛夫人沙龙的非富即贵,阿妮珂故意素脸,就是为了让他们记得她。
她走之后,马车里第三个人探出头来,目光在她身上久久不移。
“真是一位仪态万方的佳人。”女士赞叹道。
“的确如此。”那人答得意味深长。
当泰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