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侍从听到,即便他们都是沙特尔的仆人,也不能保证完全的忠心。
那座时钟就好像被隔绝在一座玻璃罩里,徒劳无功地转动,却无法影响玻璃罩外纷乱的情感。无数个声音在叫嚣、呐喊。她命悬一线,差点死掉,全身的血都像是要抽干了,而她的男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任务是否成功?他口口声声爱他,却让她去勾引别的男人,甚至是两个,甚至不设时限!难道他不担心她移情别恋?难道他不在意她与谁共度良宵?
她曾经多少次嘲笑那些因为爱情而疯狂的小姑娘,讥讽她们是盲目的蠢蛋。但现在,她仿佛看到那些无知天真的小女人排着队,朝她发出她最厌恶的甜蜜微笑,说“欢迎加入”。
阿妮珂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良久。
“我不需要你娶我。”
她的声音极其镇静。
“也不需要做王后……只要在你身边……”
沙特尔动情而怜惜地亲吻她的头发、额头。然而阿妮珂没有动。
“我们快走吧,”她说,“不要被人看见。”
玛丽到处压马路的自在日子几天后就到了头。郎巴尔派人送来急信,说诺阿耶伯爵夫人两天后就要到朗布依埃城堡看望王储妃了。如果让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