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知道是后者。”
“而您和我都知道您乐见后者。”
玛丽默认了。
“我始终在观察您,并且自认为比许多人都了解您的想法。唯有一点,我至今无法下结论,甚至连倾向的答案都没有。您对法兰西到底怎么看?您的种种行动,只是为了在法兰西过上舒适的生活,还是为了给哈布斯堡王朝添砖加瓦?”
“我在嫁到法国之前,就已经当众宣布放弃奥地利国籍和哈布斯堡的继承权了,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假使您想重新入籍,维也纳又怎么会反对呢?”
玛丽沉默一会儿。脱离法国王室以后该何去何从,她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计划。也许她会跟郎巴尔一起,到英国去,但回到奥地利也不是不可能。甚至可以去新大陆。美国独立以后,除了南北战争,美国本土就没有被其它战火波及过。也许她会想办法回一趟中国,不过定居的可能性不大。无论去哪,都是远期的事,所以她们并不着急策划。
然而,不知何时飘来的种子在她心中扎根发芽,渐渐改变了她的想法。
但她应不应该对对方坦诚?
片刻,她请他坐下。
“现在我要说的话,是对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