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编号,同样的编号也要在不同的书目上抄写。每登记完一沓,他就把书搬到手边一个竹筐里,再从地上搬来新一沓没登记过的。
“你?您是哪位?”见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华贵打扮的少年人,他按捺吃惊,仍是用敬语说话。
“我是王储,来找我的妻子。”
年轻登记员从半掩的门外看到马车和卫兵,已是信了,连忙行礼。
“尊敬的殿下,王储妃殿下不在这儿。”
“她去了哪儿?”
王宫不见,来了这里也不见,路易有些郁闷了。
“这……我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路易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终究忍不住好奇,他问:“你给书本上贴的标签,写的是什么号码?”
“是在王储妃殿下的建议下,我和老师制定的一套编码方法。”他拿起一本书,示意道,“比如这本是艺术类,那么编号为,它又能细分在艺术基础理论类,所以是0开头。作者姓氏是开头,就接上,这是0/的第39本,所以是0/00039。再比如这本——”
他僵住了。这次随手拿的,竟然是一本新教理论,而法国是禁止新教的。他偷眼看去,发现王储神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