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派人调查吗?”
库宗家人离开,郎巴尔夫人已经站在门口。
玛丽问:“国王情况有变吗?”
“不是。”
和许多闻讯赶来的贵族们一样,郎巴尔一直在国王套间外等待消息,也有为玛丽充作眼线的意思。
“我听说了一些议论,心里有些不安……”郎巴尔直直盯着玛丽,表情难以言喻。
“什么议论?”
“你的侍女的事已经传开了。她们说……说你的侍女是畏罪自杀。”
“什么畏罪——”玛丽猛然顿住,眼睛蓦地睁大,“意思是她给国王下毒?等等——指使者是我?”
当局者迷,玛丽自知清白,反而没有意识到整件事还能这样解读。相同的症状已经把两个受害者联系在了一起,玛丽无论如何都很难辩解库宗与此事无关;库宗偏偏又是她任命的侍女。
而她现在陷入两难局面:假如派人去库宗家调查,那就有毁灭证据的嫌疑,是裤子上沾黄泥巴,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假如不派人去,又相当于拱手把话语权让给别人,一旦负责调查的人心怀歹意,就能轻松地用任何证据栽赃给她,例如留下一封将她供认出来的“遗书”。
玛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