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到底又做错什么了!”
他忿然转头,才发现连廊上不只有他。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远远地站在那一头,目光冷得像冰一样。
“哼,是你,‘子爵夫人’。”
原奥地利女密探忽然收起冷意,普通宫廷女子一般地朝他见礼问安。
这两年来,他们在许多场合见过面,原先明面上的剑拔弩张,也很快变成了藏着刀子的暗流。没有这样的本事,是没法在宫廷中继续做戏的。
但今天沙特尔没有演戏的心情。
“不必惺惺作态。看到我的狼狈相,你很满足是吧?那就笑出来啊!这里没有别人,不用忍了,把心里的嫌弃和厌恶发泄出来啊!”
夏尼夫人的表情没有半分动摇。她款款靠近,忽然笑了。
“多么令人感叹。你我曾经交换过最亲密的部分,可到头来,你不了解我,我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你。曾经我以为,揽功妒才是你的虚荣的天性。”
沙特尔尖刻地笑:“难道不是?这难道不是人最基本的罪孽?否则上帝何须感化我们?”
“你那么做,是因为你脆弱而恐惧。”
“呸!”
“因为你怕失去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