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纳里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闲话;消息大致已经清楚了:有人在用金钱诱惑普通人,让他们到处假扮王储;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让真的看起来也像假的。
“不过你们放心,”那个农民乐呵呵地说,“这些兵痞子还是会给食物的。就是不知道要关多久。”
老实农民也是太久没有个人能说话了,抓着本纳里奥聊了好一会儿;等谈兴淡了,才跑到稻草堆边休息。
本纳里奥凑到路易身边,压低声音:“殿下,看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见到高级军官,证明我们的身份。”
路易皱着脸:“希望如此。”
“殿下还有别的担心?”
“我就是隐约觉得不对劲。你想,就这么大费周章地找人假扮我,又能怎么样呢?总会有人认出我的。这只是拖延一点时间,又不能真正杀了我。”
本纳里奥不由得点头。
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刻,时间正是最宝贵的东西。
“三天。”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玛丽怒极反笑,“至少一个月!绝不能再让步!”
艾吉永冷笑:“殿下,我知道您迫切渴望丈夫的平安,也知道您想为丈夫争取希望,但法兰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