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来。他本该看到预兆的——更早之前,就在国王去世当天,他就应该看到的。
“你?是你?”
“你指的是什么,我的叔父?”
“你和舒瓦瑟尔联手?你陷害了我的儿子?!在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提携了你至少三十年之后?
!”
“我告诉了舒瓦瑟尔一些事,仅此而已。至于他怎么用,我是控制不了的。”
口中说着无辜的话,艾吉永的表情却在诉说着相反的意思。
黎塞留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艾吉永装模作样地思考一会儿,摇头,“我本以为,我会迫不及待地告诉你,我有多么痛恨你,恨你当年跟路易十五如何设计让我去战场上送死,恨这些年来你像操控木偶一样操控我。可现在,真正成功的这一刻,我才发现,那些话我都不想说了。没有必要说了。”
他瞥了黎塞留一眼,表情漫不经心,仿佛在看一个弱小的孩童。
“你是我前进路上的一块石头,所以我要搬走。仅此而已。就像是你曾经做的那样。”
70多岁的老人仿佛一下子耗尽了活力只火,脸色灰败苍白。他一个颤抖,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