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对爱情鸟就这么拆开了。”
调侃一番之后,他们才终于放过好友,让他去找未婚妻。
不想一位戴面具的女士将他拦了下来
。
“阁下,您就是拉法耶特侯爵?”
来者彬彬有礼,拉法耶特也不好失了风度,向她回礼,并点头称是。
对方与他攀谈了几分钟便离开;从看似平常的谈吐中,他隐隐感到一种考校、评估的架势,不由得暗自嘀咕。这件事很快被他甩到脑后。
“刚刚你在跟谁说话呢?”郎巴尔问。
“拉法耶特。”
“他呀。”
“你不是还给自己的连锁豪华酒店起名拉法耶特吗?”
郎巴尔大笑:“我是在致敬‘老佛爷’!”
“我在考虑趁着他还没去美国之前,先把他抢过来。没有了拉法耶特,美国独立战争会变成什么样?一个法国人,对美国的独立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我真的挺好奇的。”
“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拉法耶特从美国返回之后对路易十六的游说,正是法国从中立到同美国联盟,并直接派出军队参与美国独立战争的转折点?”
“我猜是也不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