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思路吗?”
玛丽多少有些担心,詹纳还是有些年轻。米娅保存的食物可能不多,而无论做什么鉴定,都是要消耗证物的。要是证物消耗完,还得不出个结论,就糟糕了。
如果他没有头绪,她就打算向拉瓦锡求助;假如拉瓦锡都失败了,那就说明此时化学发展水平还不足以鉴定出这种毒物,她也爱莫能助。
唉,如果有一台光谱分析仪,那就十拿九稳了——这个时候的□□不像后世那样五花八门群魔乱舞,还大多是常见的天然提取物。
詹纳回答得很慎重:“我想,既然医生诊断为霍乱,而且周围人没有异议,就说明□□的症状确实和霍乱相似。在我有所耳闻的常见□□中,有相似症状的有几种,我可以一样一样地试试看。”
玛丽眼睛一亮,满意点头。
一回凡尔赛宫,她就找到了刚结束议政会的路易。
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还没等她开口,就称赞道:“玛丽,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慈悲心的人了。”
身在法国,你就得适应这些文艺青年一旦开始夸人,就恨不得捧到天上去;玛丽只笑笑。
“你已经听说了?”
“我听说了。那可怜的孤女!她真是既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