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手碍脚。
罗伯斯庇尔又说:“王后陛下有一封信让我转交。她希望您独自观看。”
勒努瓦检查了一下蜡泥,点点头,打发对方回去,让他明天早上到他办公室报到。
读完信,他的心情立刻舒畅许多。
原来王后的用意是考核这个年轻人,等案件结束后,她要听取他对罗伯斯庇尔的评价。
只要不是当保姆就好。
逆反心消失,勒努瓦摸着小胡子想,或许适当给这年轻人一些任务也不错。
罗伯斯庇尔走近冷冽的风中,一个激灵,竖起了衣领。
他没有招手叫马车,而是走了两个街区,坐进一家酒馆。
已经有一个朋友在等着他了。
这人左脸颊下边盖着白色纱布,绕过脑后的绳子固定着,还有些狼狈样子。
罗伯斯庇尔坐下来,瞧他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神情却带着取笑。
那人懊恼起来:“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后悔放跑那几个犯人,唯一后悔的就是在被袭击的时候没有小心保护住脸。”
“行了,我保证即便有伤疤,你也一样英俊,好吧?”
“真的?”
“伤疤是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