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该去哪儿找她吗?”
“也不知道。”
“而你爱她?”
“一辈子。”
“你是怎么能答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想过了,既然我们为同一件事而奋斗,将来必定还有再见的一天。”
年轻人眼中满是希望和热忱的光芒,好像整个酒吧都能被他照亮。
“真是咄咄怪事,”等着见王后的时候,维耶尔跟博伊闲聊起来,“夏尼生了病,我代她出手一次——你知道,我亲自出任务可是很难得的——竟然空手而归,害得我没办法跟陛下交待。”
博伊白了他一眼,忠心耿耿地履行守卫职责,假装自己是一根灯柱。
“我还费了很大劲儿,乔装打扮成女客人潜入。没想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还在匣子里放了一朵紫色三色堇。拜托了,三色堇?谁会喜欢三色堇?这就像是临时决定要放花,于是在路边随手摘了一朵一样。可见品位一定极差。”
在巴黎某个方位,小布罗意打了个喷嚏。
到了玛丽面前,维耶尔仍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