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尼瞥他一眼,识相地继续先前对话:“耐心地接触三个月后,就在那位夫人怀孕的第七个月,舒瓦瑟尔的计谋得逞了。目前,知道那位丈夫有婚外情的,人数不超过一只手。也不会隐瞒太久了,舒瓦瑟尔必定会想办法推动米莱狄夫人成为公开的官方情妇——米莱狄就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阻止?”维耶尔沉声质问,双眼因怒气而发红,“难道你不知道后果!你知道这对那位夫人会造成多大的损害吗?她,”他双拳紧握,“她知道后会多么伤心!”
夏尼高傲地抬起头;“不要以为只有你会为她着想!我所做的,不过是让她看到男人的真正面目罢了!”
“我不信你没有在其中推波助澜。”
“我不需要。”夏尼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位丈夫的抵抗力?”
维耶尔张口结舌。作为男人,他想辩解对妻子忠贞的男人比比皆是,甚至他敢发誓,假如他能娶到他心目中的那位女子,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可路易十六的行为像是一盆冷水,叫他的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不管你信不信,都不应该这么做。”他烦躁地说,“结果是损害了那位夫人!”
蓬帕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