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路易亲了亲玛丽苍白的的额头和手背,给她掖了掖被子,“我们将来一定不只一个孩子。你身上的负担实在太重了,这不利于你的身体,也不利于我们的孩子。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一些俗事烦忧。”
“没这回事,”玛丽说,“这半年我不是几乎没有离开凡尔赛宫吗?”
“确实是这样,但事情总是找上门来。那些向你求助的平民一点也不体谅你的身体,信件还是源源不断地寄来。”
“他们是你的臣民呀。再说我也没有每一个都回应——我知道自己没这么大能耐。”
“别贬低自己。谷物局改革的事你不是解决得很好吗?杜尔阁和泰雷都承认了,改革方案是你拿出来的;。只是我觉得,以后这样劳心劳力的事,尽可以不参与了。”
“……”
“还有那个工商局。我在想,照应郎巴尔的公司也不需要你来亲自操持。我和艾吉永商量过了,泰雷会很荣幸地替你管理它的。”
玛丽忽然静止了。她宝石蓝的眼睛像是冻成了剔透的寒冰。
“还有什么要求,你可以一次性说完。”
“不是你想的那样,”路易忙说,“只是减轻你的负担。我每天面对那些,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