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还亲自动手干活?”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找不出答案。
“这是?”
“这是伤药。我可不信你们那种娇嫩的百合花能不被粗麻绳磨伤。”
玛丽看了看自己长出水泡的手掌,也不多说,接过了小玻璃罐子。
打开前习惯性地闻了闻,觉得大概是一些草药和动物的混合物。说句老实话,用干净布条包一包的效果说不定比把不明提取物——可能满是细箘和脏物——敷到伤口上要好多了。不是贬低草药,而是西方毕竟没有中药的长久历史,熬制草药甚至跟巫术挂钩而被打压,在这种环境下,草药学这种跟经验积累传承有直接关系的学问能有多大发展,她心里打着大大的问号。
然而,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她不只要用,还得用得爽快、用得高兴。
“谢谢。”
玛丽真诚地说。这罐子里的药少了快一半,看得出来也是卡特琳娜平常自用的。
女海盗冷哼一声当作回答,收回了药。
“我们来比一比。”
“呃?”
“就比掰手腕好了。”说罢她已经卷起了袖子。
玛丽无奈,只好照做。她揣测卡特琳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