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注意到郎巴尔的表情:“怎么了?”
“这个人我知道。他就是《马拉之死》的画家。还有一幅名画叫《贺拉斯兄弟之誓》。拿破仑那一幅特别著名的骑在马背上、前蹄扬起的画像也是他的作品。还有……咳,他画过‘你’临刑前的一幅速写
。”
“……我猜他是革命立场的?”
“嗯。”郎巴尔双眼巴巴地望着玛丽,满脸祈求。
“看来我是不能动他了。”玛丽笑道。一个画家,打破天去也影响不了大局,放过也就放过了;那个出钱买画的人才是她的心头之患。
傍晚时分,约瑟夫二世神情严肃地进宫来。
“虽然我来的日子不长,但已经听到相当多的议论。隐瞒身份的好处是,我可以听到大家对你的真实想法。贵族中间,对你不满的人相当多。”
“哦?他们怎么说我?”
“有的指责你对朝政施加了太多影响,视国王如无物;还有人说你太过关注平民,忽视了贵族的权利。”
玛丽一笑:“谢谢你,我亲爱的哥哥。”
“怎么?”
“我知道他们的原话肯定比这难听得多。”
约瑟夫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