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送到后,玛丽整个人就好像巴黎的冬天,冷意森森。
路易的举动虽说有些莽撞,但是能暖人心。对比之下,艾吉永和普罗旺斯的企图就显得特别令人不能容忍。
普罗旺斯要想做名正言顺的国王,就必须除掉路易;不到死、残、疯的程度,都达不到目的。路易当下处境之危险,可想而知。
“我最初想救的人里,就有路易。”私底下面对郎巴尔时,玛丽咬着唇。农业、工业,政治、经济,在曲折迂回险境重重地道路上走了太久,她时常会忘记出发时的那颗心。
“现在想起来也不是坏事。”郎巴尔安慰说。
是啊,还不晚。
“不必等两位诺阿耶元帅的部队了,”玛丽斩钉截铁地告诉布罗意元帅,“立刻进攻杜伊勒里宫。”
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情报,但假如在坐等之时被先下了手,一旦路易出事,再怎么坚固的实力、再怎么精妙的手段都没用。路易和玛丽没有儿子可以继承王位,这是她的硬伤。
哪怕理智一直在告诉她,为了表面好看,艾吉永不会那么着急动手脚。国王刚刚摆了他一道,就出了事,任谁都会怀疑他。但那可是艾吉永;假如没有枭雄的本质,没有狠绝的心性,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