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芊芊恍然，拍了拍了自己的额头，“瞧我，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没有看明白。”
柳辰兮伸手揉了揉被她拍打的地方，柔声道：“你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时没有想那么多。”
陆芊芊睨了他一眼：“就你嘴甜。”
柳辰兮听罢，挑眉，突然凑近陆芊芊，“你要不要试试？”
陆芊芊：“你”陆芊芊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些啥，只能指着面前的人支支吾吾，最后咬牙：“你变坏了。”
“非也，”柳辰兮摇头，“面对你，无需遮掩伪装。”
陆芊芊挑眉：“意思是，这是你的本性？”
柳辰兮：“”
陆芊芊见男人被噎的说不出话，高兴了，她拍拍对方的肩膀，轻笑出声，随即语重心长道：“亲爱的，你这样揭自己的短，可不行。”
柳辰兮：“”他发誓，他只是随口说说。
陆芊芊挑眉，显然不相信。
高家公子的到来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也解救了柳辰兮的尴尬。
“高公子，”柳辰兮在之前那小厮介绍之后朝高励抱拳，“上午短暂接触本遗憾没有机会再聚，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