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晚上偷偷溜出府门出去玩。
其实大将军府距离那萨港还是有点距离的,只不过这次这位大将军提前两天就溜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艘沙漠船摸了上去,海王祭开始的当天到达了那萨港。
其中的曲折离奇就算是写成一本书都够了……当然这是伊织的说法,如果追问巧海阁下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等到日上三竿,安吉尔的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叫的时候,巧海头忠赖终于从厚厚的帷帐后探出了的手,在伊织的陪同下走向了自己的主座。
昨夜还是普通少年的他,现在穿上了丝绸织成的华服,头上顶着小冠,长长的尾须坠到了地上。
“鸨羽巧海头忠赖阁下~尊驾到来。”
侍从唱了一声号子,萨拉和安吉尔按照传统的礼仪屈膝半跪,低着头向巧海行礼。
轻巧的步子带着叩叩叩的响声走向了王座,很快便停了下来。
“请起来吧,两位来自加尔德罗贝的使者,”少年的声音仍然未变,但是语气中却多了一份并不相称的威严,“真是抱歉,昨天让你们看到了丢脸的一面。”
坐在主座上的巧海面容肃穆,完全没了昨晚鲜活的少年风格,宛若是一尊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