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动物的毒牙美术化了一样。
食指穿过刀刃中心的孔洞,苏夜走向了丘比,而苏理则在半空中跳着看不懂的“单手舞”,一边叫着“要动手吗?要动手吗?”这样的话。
“嗤。”
蛛丝刀的刀尖很锋利,能够轻易划开厚厚的皮革,罔论是丘比的皮肤。
随着刀尖慢慢从丘比被苏理捉住脑袋而动弹不得的颈部后方开始滑下,薄薄一层的皮肤顺着刀身的方向十分顺从地一路破开,露出了下方……依然还是白色的一片,不过从质感方面看,似乎是一层白色的半透明隔膜,而下面的肌肉部分似乎也是白色的。
“哦哦,原来这家伙体内是这样的吗?”
这么感叹着,苏理不由得惊叹了一声。
刀刃被丘比背后用来吞噬掉悲伤之种的水滴状花纹挡住了,苏夜歪了歪头,然后伸手捏住水滴状花纹的上方,用力拔起。
“可以拿下来的吗!?”
随着苏夜的手离开,丘比的背上,一直被认为是“真正的嘴巴”的部分被卸了下来,留下一片空白。
不管众人囧囧的表情,苏夜继续着动作。
将接下来的隔膜也切开,将手伸进体腔内,然后看见小女孩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