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伴随着冲击完全解放。
时机恰到好处。
但是即便如此,之前那一发炮击还是冲着苏夜直冲过来。
即使是周围钢铁的栏杆被飓风动摇着,苏夜仍然冷冷地看着直冲过来的炮击。
手中有刀。
双眼如同万花筒一般,冷艳的冰蓝色与狂热的血红色旋转着。
时间凝固了。
总的时间还不到半秒的空白,血液沸腾着。
剧烈的炮击毫无阻碍地冲到了地面,大桥的表面被剧烈的冲击炸成了碎片,夹杂着钢筋的石块飞溅着。
两道焦黑的,如同陨星坠落一样的深深痕迹在大桥上,从这一头一直蔓延到那一头。
没错,就是两条。
在正中央,苏夜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
手中,是一把长得有点过分,而且厚度也有些过分的无锋大剑。
虽然重剑无锋,但是刚才就是这一剑,轻松劈开了银蜻蜓的炮击,并且让分成两半的冲击刚好避开了苏夜。
苏夜的样子,看不出任何像是“勉力施展了很强的招式”的样子,仿佛只是随意地挥了挥剑而已。
不过这把剑光是要抬起来,都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