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照常理来说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大地,被切裂开来了。
看不见切割的刀,能够捕捉到的,只有划过以后的痕迹。
就连坚硬而粘滞的混凝土马路都被像是奶油一样轻易切碎,数道狰狞交错的斩击险险地擦着苏夜的身边划过。
但是,女孩没有动。
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
她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坏掉的木偶一样。
这让神裂皱了皱眉。
“怎么了?连反抗都不打算就这样死去吗?”
砍伤眼前人并非神裂本意,虽然她如果是为了茵蒂克斯,她并不拒绝这样的做法。
但是对方甚至不躲不闪的行为,让神裂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没错,毛骨悚然。
女孩就只是那样站在那里,但是神裂竟然已经感到一阵恶寒。
简直就像……
漆黑的夜里,坐在唯一的光源前,然后,一只冰凉陌生的手,慢慢从身后摸上自己脖子的感觉。
那是一种来自未知的恐怖。
不论女孩怎么做出应对,无论是躲闪还是反击,神裂都不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