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嫂,你……”
刘翠狠狠瞪她一眼,这个女人实是欺人太甚,用力拍着自己心坎,凶巴巴的毒骂。
“呸!你这无知妇人懂个屁!老娘敢以人头担保,这小子必定在说慌!若真的误了大家,就以老娘的命来偿吧?”
聂风闻言一愣,这个泼妇怎么愈说愈蛮不讲理?竟然弄至人头担保这个田地,于她又有何益?她分明是因一已私怨而在赌气!
这还是聂风第一次遇见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人,她罔顾村民生死,异常阴毒。
那女孩听到刘翠所说的话,不由得轻轻一垂首,额前发迹遮住了双眼,不知她心中所想。
女孩没有立刻做什么反应,而是先走到了祥嫂的身边,伸左手轻轻擦拭着两个孩子头上的伤口,右手温柔按在祥嫂的肚子上。
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看见柔光闪烁之间,祥嫂腹痛顿减,两个哭叫的孩子也立刻止住了哭声,头上的伤口也似乎不再流血。
聂风知道,这是女孩在用自身体内真气给祥嫂和两个孩子治伤,只是这一幕被刘翠看在眼里,顿时让她一口咬定女孩是个妖怪,是个祸胎,甚至还把祥嫂骂成和妖怪的一丘之貉,言辞之间极尽难听。
她这番话听在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