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自己走进厨内再煮另一锅粥,自煮自吃,完全不接受她的好意,让她如废人般自生自灭!
再者,自从上次他与她最后一次倾谈后,他便没再张口和她说话,也没看她,直行直过,严如在这间屋子里,由始至今仅得他自己一个人住似的,她根本便不存在!
而阿铁在家中躺了两天,元气已逐渐恢复,他决定重操故业,出外采药。
这样急于工作,一来固然是不想站在屋内与她朝夕相对;二未,是因为他要赚钱买酒,他要喝酒!他要醉!
阿黑始终没有归来,也许他真的已经死了。阿铁愈来愈不想面对这个真相,他只想逃避面对事实,他惟有喝酒。
渐渐地,他每日都酒不离手;甚至有时连粥也不煮,只喝酒。
然而,他每晚回到家中,还是有一大碗粥放在桌上,等待着他。
况且许多时候,阿铁一觉醒来,总发觉自己的靴子给清理得十分洁净,他知道,除了是雪缘干的外,还有谁会为他如此?
但是,在每晨出外采药之前,阿铁总是当着她的面把她打理得洁净的靴于互相踏个肮脏不堪,他不要领她的情!
雪缘总是垂首瞟着他把靴子弄葬,并没埋怨,只是楚楚可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