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绝望，她一把抓住了东方煜的衣襟。
而东方煜自然不可能像对待小雯和凌楠那样对待她，况且，对商晴他还是有一丝内疚的。
毕竟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他还利用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这都是不道德的。
所以他没有躲闪，由着商晴抓着他……
商晴死死的盯着东方煜，厉声的问道，“东方煜，你告诉我，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去找顾乔乔了？”
东方煜缓缓的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是的。”
“那我睡着了，是你搞的鬼，对吗？”
“是的。”东方煜再次点头，他也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想法，索性大方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