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缩了回来，然后垂在身侧，定定的看着朝这里看过来的方量。
白天在顾家院子里，她看得并不是很清楚，这次距离很近，尤其在台灯的映照下，小雯惊讶的发现，岁月似乎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却多了一丝沉稳和雅致。
依然清俊如玉。
只是一双眸子却漆黑如墨，那里面有着无人能懂的情绪。
小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这一时刻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现身，当年的她记忆凌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和方量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而方量肯定不会相信的，都这个时候了，哪有人会住在山洞里，而且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一只鸟呢？
凤和凰，这都是神话传说中才存在的吉祥鸟。
这与方量来讲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她不会用这种方式和他见面的。
今天到这里来，不过就是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书房里依然静悄悄的，随后方量挑了挑眉梢，转动着轮椅，就朝这边缓缓而来。
然后轮椅就停在了多宝阁的面前，而几步远，就是小雯站着的地方，
他自然是看不到小雯的，不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