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有逼她自杀。因此她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
杜延崇转向梅墨道:“梅大人,老夫人此言,你又有什么说法?”
梅墨道:“求大人为下官做主。若不是沈夫人逼迫我女儿离开沈家,还说了很多刺激她的话,她也不会想不开自杀。所以这件事儿,归根结底,还是沈老夫人做的好事。”
杜延崇又问道:“梅大人,你一口咬定这件事儿是沈家老夫人做的,可有什么人证物证么?”
梅墨点头道:“自然是有的。我的衙役焦耳,便是这件事情的目击证人。”
杜延崇喊道:“来人哪。带证人焦耳上堂。”当下,就有人把焦耳带了上来。
焦耳兢兢战战的,见着老夫人,连头也不肯抬起来。杜延崇说道:“你便是证人焦耳么?你把你在沈家的所见所闻,沈老夫人是如何逼死梅娆非的,说一遍吧。”
焦耳的头,埋得越发深了,他说道:“回禀知府大人,这件事儿是这样的。那天沈家二少奶奶找到我,说是沈老夫人心里一直很不喜欢她和沈家二公子,为了堂而皇之的把家产留给沈大公子,还特别做了假账冤枉她。说是她贪污了酒坊的十二万两银子。二少奶奶知道我的女儿在皇宫中做宫女,便求我帮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