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赶出来后,一直在街上乞讨流浪,亏得我那日瞧见了她,觉得她可怜,便收留了她,此时,正好可以请她出来作证。”
杜延崇点点头,说道:“传菊妈。”当下,许久没有露面的菊妈被带了上来。
菊妈见到老夫人,眼中露出什么仇恨的光芒。杜延崇问道:“证人菊妈,本官现在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县令梅墨的女儿,沈家的二少奶奶梅娆非,可是沈老夫人逼死的么?实际情形到底如何,你把你知道的说一遍。”
菊妈跪在地下,说道:“是。”当下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和焦耳所说的,几乎差不多。
等到菊妈说完,梅墨说道:“杜大人,如今事实真相便是如此,是沈老夫人逼死了我的女儿非儿,还请杜大人还我一个公道。”外面围观的人,再一次嚷了起来:“还县令大人一个公道,处死沈家的老婆娘‘......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杜大人再一次重重拍了惊堂木,转问道老夫人:“老夫人,你对此可有什么辩解的么?”
老夫人此时,面色难看地骇人,她说道:“焦耳和菊妈,都是陷害老身,这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梅娆非犯了大错在先,我赶她处沈家,只是执行家规,原是无可厚非。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