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人们关系一向良好。我走到中间,问沈齐道:“三弟,怎么样啦?”
沈齐头上满是大汗淋漓,我实在很少见到聪明如他者这般狼狈。他说道:“大嫂,不行。工人们纷纷要求解除和我们沈家酒坊的合约,到对面的梅记酒坊去工作,你看这事儿......”他边说着,边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
我问道:“现在有没有给谁解约?”沈齐摇摇头说道:“还没有,只是照这样的情势看下去,即使我们不给于工人们解约,他们也定然会自己跑过去啦。”
我蹙着眉毛,说道:“可是对面的梅记酒坊给出工人月薪十两银子,任谁一看,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样下去,酒坊肯定要以赔本收场。这摆明了是个阴谋,三弟,你可有给工人们解释了么?”沈齐点点头,说道:“该说的总是说过啦,不过现在利字当头,谁还管这些呢?”
我叹了口气,沈齐说的这句话倒是对的,可不是么,利字当头,谁还管这些呢?
我正在皱着眉头想办法,已经有工人喊道:“少奶奶,你平日里是最照顾我们的,你就说句话吧,让不让我们解约?”
“对啊,少奶奶,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幼儿,光靠平日里酒坊发的那些银子,根本